又见红叶话剧幕后的故事之夔峡叶红

少年的我就从书中读过三峡,那是刘白羽的《长江三日》。她使我对川江和三峡的奇异景观足足憧憬了30年!

当我学着开始能用毛笔书写、作画的时候,我就用水与墨挥洒涂抹起心中的三峡来。那风,那水,那山,那石,那浓雾,那落日,那红叶总是梦回萦绕,牵肠挂肚,似乎三峡就像我手下流出的万般风情,令我心驰神往……

这以后,我又陆陆续续从画展中、图片上、电影里、电视旁看到过梦中的峡江。我逐渐懂得了、原来三峡比我想象的和画的要秀美得多、壮丽得多啊!我一方面虽深感羞愧与不安,另一方面却固执地以为,三峡应该永远是块精灵和圣洁的瑰宝,她在我情思之中,将始终成为一个不解之谜!

然而就在不久前,我终于亲手揭开了蒙住她的神秘面纱,了却了一桩宿愿。

那是去年12月中旬,我到奉节参加一个专业会议,有机会足登手攀三峡的悬崖峭壁,面对着脚下默然东去的大江高声呼唤,用整个身心去感受和领略她那壮阔雄健的风采。直到如今,那风,那水,那山,那石,那浓雾,那薄日,那红叶,那一群朴朴实实的川江航道工,还有那位像變峡红叶一样鲜艳、纯美的小王姑娘,历历在目,令我难以忘怀。

變门归来,我思绪万千,一时感到无从下笔。瞻前顾后,最终选择了一条捷径,还是按畅游夔峡的经过,顺记如后吧。

12月14日,一个多雾季节里细雨霏靠的日子,航道段里派了一艘航标艇送我们顺流而下,直赴油榨矶绞滩站。船刚驶离码头,兴奋的我便伫立船头,举目环顾,任凭细雨洗面、江风割耳,忘情地饱览起江天水色来。

川江的水流很坏,也很*,看似平坦,但船一经过,马上东据西是的,仿佛飘浮在沸水中的一只水饺,颠簸得令人头晕目眩。就在我刚阳站稳脚不久,船已接近白帝城。此刻夔门矗立眼前,只见两岸危崖不峙,合抱而生,呼天接地,恰似两堵铁壁铜墙横锁大江,截住了东去的浊流。我脱口而出:这里该不是叫“*门,才更合适!对头,过去硬,行船人的·*门关,哟!”身后飘来一阵清脆的川音。我回首望去,见正是陪同我们的小王姑娘。她着一件乳白色的风衣,不时被江风掀起又裹住,更显出朝气勃勃的样子,婷婷玉立。鲜红的纱巾衬映着她的影庞,那么楚楚动人,长发挽起,在头顶上系了个结,又披肩而下,一双2闪的大眼里透着江水般的波光。我在心里好生赞扬了一番:绝了!

我和她攀谈起来。从她那里知道,白帝城下过去确实有无数的事石暗礁,水流到此特别紊乱,起泡、打旋、横冲直撞。自古以来不知吞食过多少行船和舟子。过去,船老大驾船到此,总是揪心提胆捏把汗,紧张得嘴也合不拢,心中只祈祷着上苍的辅祐。“传说诸葛老先生就是接这些乱石的样子才布出了·八阵图,的呢!”她莞尔一笑,又即刻抿上了嘴。“是吗?我将信将疑,又追问:“后来呢?

“后来嘛,听老辈人讲,让我们航道工人给炸上了天-大约是50年代的事。不定那些碎石还冲到你们下江去了呢…她的一番风趣妙语,逗得我们开怀大笑起来。

船入夔门,风声大作。峡风卷起的雨帘和行船激起的江花扑上了船,溅得满身、满脸都是。船头呆不住了。我们赶紧钻进了后舱。这是一个狭窄的航标工人起居的舱室,舷两边各一张叠架式的双人铺,平时住4个人。当我们一起钻进来以后,便马上变得密不容身了。我好不容易才挤到舱口,立即抽出随身携带的小本本,对着船尾掠过的景致,专心致志地画起速写来。

“呢嘴!随着小船一次醉薰薰的摇晃,一阵金属撞击的声响将我从沉醉中惊醒。原来是厨房(一个不足1.5平方米的铁罐头!)里的水壶从锅台滚到了甲板上,冒着热气的“处理江水”全泼了。糟糕!我惊。

“没啥子的。”小王却平静地说,“常会这样。有时饭煮了一半,浪头来了一颠,泼翻了,只得重做了。”看她那么安详,我不禁大胆地猜测道:“你对船上的生活倒是很熟,莫非….

“是的,我是个水手-绞滩船上的女水手。”她的自我介绍宛如其人一—宁静,而又有点自负。

“团支部工作呢?我好奇地问。

她依然轻声地说道:“算是副业吧。其实,有时还要搞文娱宣传,做女工的工作。”她话打住了,看得出,这是位很干练的姑娘。

后来我又通过别人的口,打听到这位小王姑娘会写、会画,能歌、善舞,经常组织青年团员们到信号台、绞滩站为航道工人们演出,使长年坚守在野外荒芜山豁和险滩的一线职工获得慰籍。

“段里青年人不多,高中毕业生就更少,我感到自己要做的事很多很多……”.说完,她陷入了沉思。一个念头忽然撞进脑海,我唐突地发问:“这里够苦的,不想考大学离开?”她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良久以后才默默地点了点头,又轻轻地摇了摇,缓缓地说道:“不管将来我能干些什么,我总忘不了这段经历。如果你是位合格的川江航道工,别的什么苦都该吃得…她用手掠了掠被风吹乱的秀发,指着两壁陡峭山崖上一簇簇、一丛丛、一片片的红叶,动情地说:看,那就是《待到满山红时时》拍过的红叶!不过,电影拍摄的不是时候,那时红叶还没变红,导演全是用塑料品替代的。”她很惋惜。我想,如果让她来执导,是绝不会用假的。

船过大溪口,我指着南岸那座临江的集镇,问小王:“那就是大溪文化遗址发掘处吗?

“对头。”说完,她用手一指江岸。顺手望去,我看见一叶小舟正逆水而上,3.5个纤夫肩负绳索,正在几乎与大地水平的状态下步履难辛地挪动。我的心陡然一颤,瞥了瞥身旁的小王,她似乎自言自语地说:“不是说“不废江河万古流么?江河如此,我们的生活却不该如此历史,应该在我们手中获得新生和巨变!

我想大声地说:“是的,请大江作证!

船靠油榨矶。这是一处跌水较陡的航段,许多上行船离了绞滩,是无论如何也挣扎不过的。自从建站以来,从“绞滩7号”上伸出的钢缆,不知引渡了多少船艇。我们上船参观来访也不过半个时辰,就亲眼看见他们施绞两次,拉上来大大小小7只船驳。我只在书本上学过“绞滩”一词,并未实见,于是和几位下游的同行们跳上了接缆船,随船参!

观了他们的第二次施绞过程

接缆船携着鸡蛋般粗细的钢缆,缓缓下驶。接近被绞的一拖两驳,经过一阵紧张地抛、接、系之后,钢缆牢牢地把两边连起。我们有的站在船舷,有的躲进驾驶台,不时用照像机拍下那紧张工作的场面。巧得很,透过目镜,我看见被绞船上的一名船员悄悄地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条烟和两瓶酒,硬要塞给接缆船上的工人。许是他们同时也发现了我要拍照,赶紧转过身去,把酒和烟又藏到了衣服里。我感到懊恼就差那么几秒,完全可以抓拍到一张好新闻照片。驾驶员却漫不经心地说,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几乎每条船都要“送礼。“因为我们是免费服务的。”他说。“那你们一年的外快收入可不少哕?我开了句玩笑。

“不,我们几乎从来也不收礼的--除非他们在解缆时,把烟丢上船,实在过不去。“他认真地说,没有半点的炫耀,却流露出一片真情。

我一时语塞,心里却怦然一动。

离开绞滩站之前,我们为船上一二十名船员拍了张集体像。这是一个诚实的、普通的集体,又是一群朴实无华,默默无阳的人。在远离京人和县城的荒滩边,一天天、一年年地送往迎来,他们把青春年华奉献给了川江的航道事业,一任大江的风刀霜剑在额上刻下道道斑痕。

告别油榨矶,我们逆流而上。雨意渐渐退去,天空依然灰蒙。我对身旁的小王说:“天不作美,冬日下的夔峡一定更漂亮!她笑了,又似补充我的话,说:“这也要看各人的心情。外宾来看了我们的三峡,都说不可思议,精美绝伦;而我们航道工人呢,总是在监视着它们的举动,尤其是眼下枯水季节,更忙得不亦乐乎,哪有心思去琢磨什么漂亮啊、美啊!”

细细一想,这话也对,权且戏作“只缘生(身)在此山中吧。

谈笑间,船顶坡,我们弃舟登陆,上信号台。这里没有路,全凭各人的感觉,在一片乱石中寻找有利的江石和峡缝,手足并用地往上攀。对于从小生长在平原的人,爬山不易;而这里又刚下过雨,到处像抹过油,攀缘在枯水季节才露出头的圆浑的江石之间,就格外吃力。不一会儿我就大汗淋漓了。其他人比我也好不到哪里,有的早已摘下帽子、围巾;有的干脆敞开了外套或脱下毛衣。就在我吁吁气喘、欲罢不能的时候,抬头看见前方大约20米的一块圆溜溜的大石上,小王正挥着红纱中向我们呼唤。利那间,我凝住了神,觉得那纱巾仿佛是一枝浸着朝露的红时,在晨风中摇曳。

我们一鼓作气地登上崖坡,来到信号台。这是依山傍水的一座上台,与朦胧的下台遥相呼应,扼守着这一段险峻狭隘的江流。恕我不敬,竟没有记住这座极为普通的小小信号台的名称。不过我想,在川江,在整个长江,像这样的信号台确实很不起眼。但正是这样一座座警觉、忠诚的哨所,给穿梭往返的千船万轮挂起盏盏指路的明灯,引导它们平安地穿过急流险滩。

在信号台上,我们依次摄影留念。我特意把小王拉在身边,请她留下情影。我愿把对川江的美好留念,连同对小王姑娘的美好印象,留在我的长久记忆之中。

趁别人拍摄的空隙,我把这个信号台浏览了一遍。不足50平方米的院落里,到处收拾得清清爽爽,4.5间小石屋中除了床、桌和必备的通讯仪器外,几乎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这个台共有4个人轮流值守我们到的这天,见只有一位师傅在,一问,才知道另外一位同志购置钟台生活用品,到十几里路以外的供销社去了。我信步进入住地,发现张简陋的木桌上堆了不少书,一张墨迹未干的纸铺在桌上,旁边还操着尺把高的稿纸,一本颜体帖端端地摊在那里。恐怕就在我们侵扰之前,那位年过半百的老师傅正在临帖吧。

我轻轻放下端详着的稿纸,怀着一种莫明的复杂心理,敬畏地退出房来。院的一角,水泥砌起的花坛里,月季、米兰、仙人掌等等还带着浓郁的青色,倔强地生长着。我依着低矮的石墙,俯视悬壁下的江流只见它没有声息,不见帆影,仅仅是扭扭曲曲的一缕明亮的线条,在狭窄的、泛着旋青和土*的崖豁中透迤东去。近处的山麓和远处的群峰上,茅草和枯枝杂叶在瑟瑟的江风中颤抖,红叶显得格外动人。

野炊之后,我们又接着登孟良梯。这里比午前爬过的信号台更高、更陡、更险。大家兴致不减,匍匐向前,当我们站在“凤凰泉”前,才感到崖高尚且无顶,峡深不辨江流。

“凤凰泉”名副其状。这是一处山崖的凹地,一块巨石凌空飞出,上面披挂着各种草藤,缀着些许白色的碎花,宛若一只振翅欲飞的绿凤凰。风头的下缘,一汪清泉明澈见底,发出诱人的清冽。

“好泉!”不知谁一声唤,立即引来游子们的兴致。我忙不叠俯下身躯,用手掬起一捧泉水,吮个精光。一股清甜倾刻沁入肺腑,令攀崖的疲劳顿消,神情为之一爽。

小王却没有动,她静静地立在一旁,看我们贪婪地吮着泉水,脸上浮现出会意的笑。

沿“凤凰泉”向西宛延数10米,便是赫赫有名的“孟良梯”。两处虽咫尺之遥,但临江却绝壁干仞,又因无路直通,需小心翼翼地在荒茅中探索,还要顾及枝叉划面,所以到了“梯”下,一个个也是面色红白,有的手脸不免“挂彩”。

“孟良梯”的传说流传较广,但真正见到那方正盈尺的石孔者,又有几人?我手抚石孔,感慨万干。我们的先人尚且不坠青云之志,凿崖为梯,步步向上,时至今日,我们更要信心百倍地去攀登横梗在前进道路上的座座险峰。

延”梯”旁小径复下,坡渐缓,抬头忽见红漆朱书“巍哉夔峡”四个篆体字刻在直壁之上,浑厚雄健,每字足有丈余。一旁另有刻石数字,同行有爱好书法者即刻摹写,记于本上。

回船路上,我又在崖缝中寻到十数粒色泽班斓的三峡石。小王忍不住问:“比之金陵的,雨花石,如何?我笑曰:“各有千秋。雨花属玛瑙一类,艳丽:“三峡,则属于极为普通的层叶岩,质朴而纯净。”小王听了,证怔地望着我,心领神会地笑起来。突然她好象发现了什么,竞一下子撇开了大家,又健步登上一块顽石,从裂纹中仔细地摘出一枚小枝来--原来,那是枝互生的红叶。

游览的最后一站,是白帝城。“刘备托孤”的典故是白帝名震遐迩的源头,但令我念念不忘的,倒是诗仙李白的干古绝唱朝辞白帝彩云间”一阙。环山而立,依水相筑的白帝城,真叫绝!

待我们从白帝城上转悠下来,已是暮色沉沉了。从早上9点到下午5点,整整8个小时的探幽和采访,不但没有让我们感到疲乏,反倒安监岗、增产节约竞赛等实践途径,他们为改变长江航道的落后面貌奉献了火红的青春。

*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以后,航道共青团以全新的眼光面对这场改革,面对挑战和机遇,面对自我的适应与创新,改革的春风给团的工作注入了生机与活力。共青团顺应*的工作重点转移和改革开放的形势,坚持面向青年、面向基层、面向实际,强化自身建设,在“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团结起来,振兴中华”的时代强音中奋勇拼搏,在“学习严厉宾、奉献在岗位”、“争当航道青年明星”的实践中身体力行,在“文明礼貌月”、“学雷锋做新一代航道人”等群众性精神文明创建活动中弘扬新风,在抗洪救灾中英勇出击,在“改革与青年”征文比赛、“*在我心中”演讲比赛和“知我长江、爱我航道”知识竞赛等一系列大型活动中展示青春风采,在长江航道战枯水、保畅通的主战场上引领创新潮流,为推动两个文明建设立下了赫赫战功。

上世纪90年代以来,长江航道迎来了快速发展的春天,共青团工作进一步延伸和拓宽。面对快速前进的长江航道和不断变化的青年,共青团以“思想教育要创新、活动开展要扎实、服务青年要具体、基础建设要牢固,努力建设一个学习型、服务型、创新型的共青团组织”的工作目标,在加强青年思想*治工作、带领青年建功立业、服务青年全面健康成长和成才、加强团的自身建设、创新工作机制、改进团的工作作风上取得新突破,团结带领广大团员青年肩负起长江航道赋予的光荣使命,在奉献中收获硕果,在奋斗中书写希望,以勤于学习、善于创造、甘于奉献、勇于创新的思路,感召青年、团结青年、服务青年、发展青年,长江航道共青团呈现出整体推进、蓬勃发展的良好局面。

“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学习,理论教育、主题教育、常项教育、典型教育“四位一体”的新模式,形成了航道特色。共青团以香港、澳门回归、申奥成功、加入wTO,建团80周年、改革开放20年等重大事件为契机开展的“青年学理论读书”活动,“与优秀青年面对面的访谈活动、青年人才、入*积极分子座谈会、“五月的花海”全线青年歌手大奖赛、“自信迈向成功”长江航道青年英语风采大赛、走近经典-中华优秀诗词朗诵比赛”、“学振超、创一流、做时代青年”征文,“纪念郑和下西洋周年”知识竞赛、“感动”网络短信作品大赛等活动,唱响了爱*、爱祖国、爱航道的主旋律;以“情系孤寡老人”、“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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