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吸引男人的不是女人的外表,居然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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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整個皇宮籠罩在昏暗的夜色當中,養心殿的禦書房裏,燈火依然輝明。古煊端坐龍椅上,聚精會神地埋首案前,不一會,房門被緩緩推開,一個輕盈纖細的身影裊裊進內,直至停在古煊的面前,還是那副嬌笑嫵媚的模樣。自她進門,古煊便已覺察,不僅是因為後宮嬪妃唯獨她才可無需通報,更因為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淡淡桂花香。不記得多久以前,他曾隨口提過桂花的香味好聞,於是乎,她一直用了這種香囊。不過,當另一股難聞的氣味壓住桂花的淡淡幽香時,古煊總算擡頭,劍眉跟著蹙起。“臣妾昨晚見皇上有輕微的咳嗽,專程給皇上熬了一貼藥,這是臣妾從娘親那問來的處方,效用很大,請皇上趁熱吃!”原來,上官素若倒了一碗藥湯,剛剛那股難聞的氣味正是從碗裏發出。見古煊仍擰眉沈著臉,上官素若於是繞過書桌,在他腳邊跪下,仰起的俏臉盡顯可憐和期盼,黃鶯般的嗓子更是相當乞憐,“皇上,請別辜負臣妾一番心意!”果然,古煊接了過去,昂首,一飲而盡。笑容重展,上官素若扶著古煊的大腿,撐起半個身子,邊小心溫柔地替他抹著唇角的藥汁,邊癡迷地盯著他那令人神*顛倒的俊顏。出色的外表,無人能比的尊貴地位,能幹睿智,雄風驍勇,每一樣對女人來說都是致命吸引,令後宮所有的女人為他瘋狂。自己,也不例外!心馳蕩漾的她,嬌軀更往前貼近,“皇上,今晚不如又帶臣妾去草地走走?皇上昨晚中途停止,臣妾回到惜若宮後整夜不眠,一直在想臣妾是否做錯什麽,激怒了皇上。”低頭,古煊俯視著懷中極具挑逗的女人,幽邃的深眸閃著嘲弄,腦海不由自主地浮出一個白色倩影,那清麗脫俗的容顏,還有那純潔淡漠的眸子。久久得不到他的反應,上官素若心頭瞬起懊惱和沮喪,起身走到龍椅後面,不一會,白皙細嫩的十指已經落在古煊的兩邊肩膀,開始很有技巧地按摩起來。古煊便也往後一靠,還閉上眼靜靜享受。室內有了片刻的寧靜,上官素若不停揉動手指,美目到處亂晃,最後停在桌面,充滿迷戀的贊美之聲自她口中發出,“皇上雄才武略,勤於朝*,將國事打理得井井有序,整個東嶽國國泰民安,繁榮昌盛,我們國家有皇上這樣一代明君,真是老百姓的福氣!”古煊唇角輕揚起。這上官素若,不但人長得美,還很會說話,且不顧尊嚴、不怕卑微,在他面前表現得什麽都以他為主,不枉他寵她。“能夠服侍在皇上身邊,更是臣妾的福氣!”上官素若重新回到古煊身側,還自個坐在他腿上。古煊睜開眼,接到了她頻頻發來的曖昧訊息,又見她的手已隔著他的衣衫遊走於胸前,於是星眸一沈,一手握住她纖細的小蠻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吻住了她。上官素若暗喜,大膽而狂野地給予迎合,還故意發出嚶嚶嚀嚀的吟叫,身體更是直往古煊身上摩擦。就在她覺察到古煊如她所料地準備進一步時,她嘎然停止了。無懼他陡轉不悅的神態,上官素若巧妙地引出今天所受的委屈,“皇上,臣妾有個請求!”古煊緊抿著唇,由於欲求不滿,面色煞是陰沈。上官素若再度展現她的可憐樣,“明天的選秀,臣妾懇請皇上取消謝心怡的資格!皇上您知道嗎,她目中無人,非但不把臣妾當一回事,還教唆侍女作弄臣妾,害臣妾跌了一跤,現在腳還隱隱作疼呢!”鷹眸一絲精芒閃過,古煊腦海再次浮出那個淡然清冷的影子,驀地,他推開了懷中人,“你先回去,朕還有事忙。”上官素若始料不及,美目陡然瞪大,欲撒嬌,卻被古煊眼中淩厲的鋒芒所嚇住。她清楚他的脾氣,因而就算內心十分困惑和不甘,也唯有乖乖地從他腿上下來。“林公公,命人送淑妃回去。”古煊突然朝外喊了一句,沒再看她,註意力重新投入案前的奏折當中。房門即時打開,太監進來,停在上官素若面前,“娘娘請隨奴才走!”上官素若更覺懊惱,繼續瞅了一下古煊的頭頂,終無奈離去。太監趕忙跟上,還體貼地關上門,室內漸漸恢復了先前的安寧靜謐。而古煊,依然沒有擡頭過……翌日,是選秀的正式日子,根據皇朝律例,由太後與目前代為掌管後宮的淑妃主持,古煊則沈默靜坐,一個個地過目,結果,除了太後欽定的謝心怡被冊封為德妃(也可稱怡妃),還另外選了20個秀女,分別冊封為貴嬪、美人、才人和寶林等。被選中的歡歡喜喜地住進安排好的宮苑,落選的則失望哀寞地離開皇宮。謝心怡的頭銜是四妃之一,居住的宮殿自然是奢華氣派,且樣樣俱全。看著寬敞幹凈的四周,冷君柔正式恭喜她。她喜悅難掩,猛然憶起選秀期間上官素若那高傲不屑的樣子,微笑頃刻隱退,“接下來我要好好表現自己,爭取盡快成為皇後!”“有太後娘娘的幫忙,小姐定能夢想成真。”冷君柔鼓勵道,卻無任何恭維之意。謝心怡下意識地頜首,瞧瞧窗外就要暗下來的天色,俏臉略顯焦急,低吟出聲,“根據慣例,皇上這幾天都會寵幸新進宮的嬪妃,不知皇上今晚會去哪個宮過夜,會不會來我這兒。”冷君柔怔了怔,就事論事,“既然小姐是這次妃級 的,照理說皇上今晚會先來這兒。”“會嗎?”謝心怡還是相當慌亂,不經意間瞧了一下手腕,不覺又是一聲大呼,“遭了,我的玉鐲!玉鐲還留在姨娘那兒!”“玉鐲?”“進宮之前,娘親為我準備了一塊玉鐲,只要我和皇上行房的時候戴著它,我會很快懷有龍種。昨天在姨娘那下廚,我擔心被油煙弄臟,便解下來放在姨娘的房間。君柔,怎麽辦?皇上今晚要是過來……”心急如焚的謝心怡顧不著那麽多,直接跟冷君柔講了母親的計劃。“小姐別怕,現在天還沒有黑,我去太後那幫你拿回來。”冷君柔下意識地道,得到謝心怡的允許,刻不容緩地走出怡心殿。生怕白天使用輕功會引起註意,她只能快速奔走,可惜有時候人越是急,老天爺越是不讓你順順利利,經過禦花園時,竟然看到了古煊!他身邊還跟著一個身形差不多、一身儒雅官服的年輕男子。稍微思忖了下,冷君柔決定避開他,選擇了最遠的一條小道。就在她以為沒被發覺而準備松口氣時,身後驀然傳來了一道威嚴又沈怒的嗓音,“你,給朕站住!”他沒指名道姓,她很想當做不知道他是在命令自己,可他是皇帝,高高在上的一國之君,只需動動手指就足以引起“地動山搖”的震撼結果,因此,即便很不情願,她還是得停下。伴隨著兩道程度不同的腳步聲,冷君柔知道,他們走近來了!漸漸地,一雙繡著騰龍圖案的靴子闖入她低垂的眼簾中。屏住呼吸,她沈吟片刻,欠身行禮,“奴婢叩見皇上!”得不到回應!故她不敢擡頭。其實,古煊正緊抿薄唇怒瞪著她。他從不認真去記一個女人,包括他的那些妃子,也是時間久了才對她們略有所知。但對這丫頭,他明明只見過一次,竟把她記住了。這令他很是不悅,而她還想躲開自己,這更是引起他莫名的氣惱。古煊在這頭生氣,冷君柔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得已之下,她試著擡起頭,準備看看怎麽回事,結果,看到了古煊陰沈得嚇人的一張臉,那深不見底的黑眸,讓她不由自主地發顫,於是迅速別開臉,迎接她的是另一張溫潤俊雅的面容!一身紅色官服,七尺之軀,頎長偉岸,不同於古煊的冷酷俊美,他神色溫和,帶著淺笑,即便不語也給人陽光般的溫暖感覺,讓人直想就這樣盯著他,從他身上攝取熱量,好溫暖心頭的寒涼。不過,她這樣盯著別的男人看,又引起某人龍顏不悅了!俊顏更加深沈,額頭幾乎冒出了一道道黑線,古煊再度開口,企圖把她的註意力轉移,“你剛才急急忙忙地,要往何處?”冷君柔微微一怔,卻也如實作答:“奴婢奉命去太後娘娘那一趟!”霎時,兩張不同的男性面孔,露出相同的怪異神色。“奴婢要急著去幫德妃娘娘辦事,皇上如沒其他事,請恕奴婢先告退!”眼見天色不早,冷君柔巧妙道出,見古煊不語,於是趕忙對他深深一拜,重新邁動了腳步。見她輕身如燕地溜開,古煊心裏頭的悶氣在迅速蔓延。一直靜立於旁的藍子軒,燦若星辰的星眸也緊緊追隨著漸漸遠去的那抹倩影,若非親耳聽見從她口中發出的奴婢自稱,他絕不信她只是一名宮女,只因為,那絕色傾城的容貌,特別是配上那清冷淡然的氣質,讓人無法將她跟宮女聯想在一起。俊顏微露擔憂,他皺眉道出,“皇上,她就是謝心怡帶進宮的侍婢?瞧她那架勢,好似懂武功,看來太後這次的布局很慎密,似乎勢在必得。”“她休想,朕才不會讓她奸計得逞,不管這老妖婆曾經多威風,多強勢,朕都會一一瓦解她!”古煊低沈的嗓音更加陰寒和冷冽,咬牙切齒,含怒的火眸依然一瞬不瞬地盯著影子變得越來越小的冷君柔……夜中對峙隨著天際邊最後一抹光亮消失後,整個大地徹底回歸黑暗和寧靜。謝心怡的寢房內,到處充斥彌漫著芳香濃郁的玫瑰花香,令人沈醉著迷。她老早就吃完飯,洗完澡,換上一襲薄若蟬羽的紅色網衣,一頭青絲順肩而下,潔白細嫩的肌膚在網隙間若隱若現。不過,她並沒有因此而淡定閑然,充滿緊張與焦急的美目不停地往門口瞧,期盼著那聲通報。冷君柔一直陪在她的身邊,看著她愈加心急的樣子,忍不住安慰道,“小姐,既然太監通知了皇上今晚會來,你不用著急!”謝心怡訥訥一笑,急慮之色卻仍未退。又是過了一陣子後,那聲令人期盼已久的通報總算響起。謝心怡趕忙起身,而古煊修長挺拔的身軀也大步踏進,今晚的他,依然穿著白天那襲深墨色的袍衫,繡龍的底紋在燈火輝映下閃閃發光,栩栩如生,整個人顯得更加威嚴尊貴,氣勢非凡。“臣妾參見皇上!”謝心怡迎到古煊面前,聲音中的顫抖顯示了她的激動和欣喜。冷君柔也低垂著頭,對古煊偮拜。古煊薄唇自信倨傲地揚著,做出吩咐,“你,去給朕倒杯茶來!”謝心怡和冷君柔齊齊擡眸,冷君柔正好撞進了古煊深不見底的黑眸,謝心怡則楞了楞。“德妃,看你帶來的是什麽奴才,總是不把朕放在眼中,難道,這是你教的?”古煊分明就是找渣的,還故意把奴才二字加重語氣。“奴婢這就去!”冷君柔說罷,已不見人影。為了緩和氣氛,謝心怡挽住古煊的手臂,笑吟吟地道,“皇上,請先到一邊坐坐!”這次,古煊不語,由她扶著自己到旁邊的大椅坐下,銳利如舊的眸子環視旖旎的周圍,感受著那激人情欲的香味,最後,視線停在謝心怡的身上。謝心怡俏臉霎時一紅,羞答答地回望著他,同時,不著痕跡地令自己玲瓏浮凸的嬌軀盡可能地展現在他的眼前。可惜,她看不到預期中的驚艷和色迷,只見古煊俊美絕倫的面龐仍是一片深沈,棱角分明的線條十分冷硬, 能夠透露心中想法的星眸中,更是深邃得讓人捉摸不透。恰好,冷君柔進來了,小心翼翼地將一杯熱茶呈給古煊。沒有立即接過,古煊定定望著她,由於她低垂著頭,他只能看到她的頭頂。謝心怡見狀,先是一怔,隨即賠笑道出,“君柔是臣妾帶進宮的奴婢,禮儀規矩等自然是比不上宮裏頭的,臣妾答應皇上,日後定好好管教她。”繼而,召喚冷君柔,“君柔,來,跪下給皇上請罪!”冷君柔的身體明顯一僵,但還是緩緩跪下,“奴婢無心冒犯皇上,請皇上恕罪!”“皇上,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一個奴才過不去,請喝了這杯茶,然後……時間不早了,讓臣妾服侍皇上就寢。”謝心怡目光回到古煊那,嬌顏更加含羞,對他頻頻發出曖昧的神色。古煊內心一個冷哼和輕蔑,卻也從冷君柔那接過了茶水。冷君柔暗暗舒了一口氣,得到謝心怡叫她先退下的吩咐,趕忙起身離開。室內逐漸安靜下來,古煊一個勁地茗著茶,神態慢悠悠,謝心怡卻心急如焚,可又不好意思再做暗示,只能靜靜等候。大約過了一炷香工夫,古煊終於放下茶杯。謝心怡見機不可失,也顧不著太多,迅速來到他的身邊,“皇上,讓臣妾為您更衣。”古煊並不抗拒,任她輕柔謹慎地替自己除去外袍,直至偉岸健碩的身軀只留裏衣,然後與她進入床內。沒有任何言語,他自顧躺下,且閉上眼睛。謝心怡則驟然錯愕,怎麽會這樣!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不是應該和自己……那個的嗎?按住心頭的懊惱,她勇敢地呼喚出來,“皇上……”可惜,古煊仿佛沒聽到似的,動也不動,整個人似乎睡著了。謝心怡不覺更加心亂如麻,且很是羞惱,她想脫掉他的睡衫,用自己進宮之前就已學到的房術去挑逗魅惑,然而……她的矜持、她的驕傲,最主要的是,她擔心他會用七出之條中的不知廉恥和淫佚來把她“休掉”!故此,盡管內心再多不甘和羞惱,她也只好憋著,呆望著那張俊美無鑄的面龐,漸漸地,無法克制地癡迷了……另一廂,出了謝心怡寢房的冷君柔不直接回寢室,而是出到院子,停在這棵鳳凰樹下。此刻正逢花期,花紅葉綠,富麗堂皇,花朵沿著那高高的宮墻一直蔓延至外。葉如飛凰之羽,花若丹鳳之冠,謝心怡住進這座宮殿,是否象征著將來會像鳳凰樹一樣,如火如艷,成為人中之鳳?一朵紅花突然從樹降落,自眼前劃過,冷君柔蹲下把它撿起,仔細觀察,而後就那樣握在手中,轉身準備回屋。出其不意地,差點撞進了一個胸膛!是他!皇帝!他……他不是應該在謝心怡的房間睡到天亮嗎?因何三更半夜出現於此?這次,不待他開口,她已經主動對他行禮。照樣得不到他的回應,還很久很久,久得她腳有點酸。就在她準備像白天那樣自個告辭離去時,猛覺一陣疾風襲來,下一秒,她被扯進一個寬闊的懷抱。淡淡的檀香味,讓她莫名地感到危機,條件反射地做出了掙紮,見他無動於衷,她只好使出功夫,結果卻是……毫無用處!他也會武功,而且,不在她之下!“這就是你欲迎還拒的伎倆,對朕采取欲擒故縱,目的就是想引起朕的註意?”古煊冷哼著,醇厚的嗓音盡顯嘲弄和鄙夷。冷君柔先是一楞,清澈幹凈的水眸下意識地湧起一絲不屑。這正好被洞察力敏銳的古煊捕捉到了!他勃然大怒,箍在她腰間的大手加了力度,似乎要將那不經一握的纖腰弄斷。很痛!冷君柔蹙起眉頭,卻沒表露任何痛苦的表情,語氣淡淡地,“皇上請放手!”“如果朕不放呢!別忘了,你只是個卑微的下等宮奴,只要朕喜歡,別說捏斷你的腰,朕隨時都能要你的命!”她的淡定,她的漠視,無不讓他感到暴怒。“是的,皇上貴為一國之君,掌管著天下百姓的性命,皇上可以要任何一個人死,奴婢也不例外。只不過,奴婢是德妃娘娘帶進宮的人,皇上用得著因為奴婢而令德妃娘娘難過,甚至……得罪了太後娘娘?”冷君柔說得言簡意深,凝練有力。好一個口齒伶俐的奴才!古煊頓時更加火爆,是的,他此刻真想一掌就劈死這不知天高地厚、比太後那老妖婆、比德妃那淫婦還令自己狂怒的賤奴!但最終,他松開了手,怒氣騰騰地看著她毫無懼色、淡定悠閑地從自己視線中走開……被打一直以來,冷君柔的工作都是在謝心怡外出時跟隨在旁保護,至於服侍梳洗的活兒,她從沒做過,如今進到皇宮也不例外,因此,早上起來後,她像往常那樣,出到院子裏練劍。不一會,忽見上官素若來勢洶洶地降臨,身邊依然擁簇著很多人,除了宮女,還有幾名衣著光鮮華麗的年輕女子,看樣子,是後宮嬪妃。趕快收起長劍,冷君柔稍微整理一下衣裙,邁步朝屋裏走。剛到門口就聽到上官素若發出幸災樂禍的嘲諷,“聽說皇上昨晚夜宿這兒,可敬事房那邊並無任何相關記錄,德妃,不會是你惹怒了皇上吧?”“就是,皇上每次去我們殿裏過夜,都會寵幸我們,唯獨德妃娘娘沒有,德妃娘娘莫非有何隱疾?”另一個不知名的妃子附和道,不懷好意的眼中盡是譏笑和得意。接著,哄堂大笑,個個都花枝亂顫了。冷君柔習慣性地擰起眉頭,越過眾人,徑直來到謝心怡的身邊,不過她尚未來得及做其他,便聞上官素若叱喝出來,“德妃,這就是你調教的好奴才?見到本宮也不行禮?”看到謝心怡欲起回擊,冷君柔先她一步,在上官素若等人面前偮身,“奴婢叩見淑妃娘娘,叩見各位娘娘!”然而,她得到的並非叫她平身,而是狠狠一巴掌。對方似乎早有計劃要她的命,那力度之大,即便她有武功,也免不住跌倒在了地上。這下,謝心怡無法再忍,騰地從椅上起身,直奔上官素若的跟前,與她面對面,怒吼而出,“淑妃,她是我的人,就算有錯也該由我來教訓,而非你隨意叫人動手!”“是嗎?本宮看你是教她來暗中對付本宮吧!昨天在禦花園的事,別以為本宮不曉得!”上官素若也一臉怒容,想起昨天遭受的暗算,不禁擡起腳,用她高高的鞋底對準尚未起來的冷君柔,使勁一踩!先前那猝不及防的掌刮本就讓冷君柔感到熱辣辣的刺疼,如今這麽一踩,手指更是立即起了一排紅印,十指連心,痛不言堪。謝心怡見狀,想也不想就揚起手,就那樣甩在了上官素若的臉龐上。瞬時間,空氣裏死一般的寂靜,大家都不敢喘氣,皆被眼前突然發生的一幕所震住。一會過後,上官素若的怒喝之聲再次響起,“德妃,你居敢打本宮,論資排輩,本宮都比你高,你這樣以下犯上,是不是 命了!李嬤嬤,季嬤嬤,給本宮好好懲罰她,她哪只手打本宮,就廢了她哪只手!”上官素若話音一落,只見兩個高大健壯的身影閃電般地靠近,謝心怡馬上被人按在地上,剛才掌摑冷君柔的那個李嬤嬤,用力握住謝心怡的右手臂,不眨眼,不猶豫,準備就那樣折下去。冷君柔內心一驚,忍痛迅速站起,擡手朝李嬤嬤一劈,同時還推開季嬤嬤,帶謝心怡退到幾丈之遠。不料,卻聽上官素若把外面的侍衛喊了進來。來勢洶洶的人群,讓冷君柔顧不著太多,無奈地拔出長劍,將謝心怡護在身後。上官素若見狀,怒氣已經膨脹到了極點,趁機命令,“皇宮重地,私下亮出武器者罪該萬死,來人,給我將這狗奴才拿下,殺……無……赦!”那夥侍衛一聽,紛紛舉起武器,再次圍了過來。眼看一場驚險的打鬥就要開始,千鈞一發之間,一道柔中帶韌的嗓音驀然響起。只見一名身著粉色宮裙的女子在一宮女的陪伴下裊裊走進。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櫻桃小嘴不點而紅,嬌艷欲滴。頸上帶著一竄紫色水晶,水晶微微發光,襯得皮膚白如雪,儼然天仙下凡,手如柔荑,天藍手鏈隨意躺在腕上,更襯得肌膚白嫩而有光澤。“冉妃,這裏不關你的事,你 給本宮閉嘴!”上官素若首先發話。美麗女子抿一抿唇,露出了兩個小酒窩,更加傾國傾城,“本宮雖不清楚德妃做過什麽冒犯了淑妃,以致淑如此大動幹戈,不過容本宮提醒一下,德妃終究是皇上冊封的妃子,是太後娘娘欽點的人,即便是……再不受寵,淑妃也不該這般無所忌憚!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此處是德妃的宮殿,這樣一大批人帶刀舉槍地湧進來,即便是皇上見到,恐怕也不高興吧?”冉妃一番舌粲蓮花的分析,即刻令上官素若氣焰減退不少,她來回瞪著眾人,最後不甘心地令退侍衛,但仍不忘對謝心怡和冷君柔放下狠話,“謝心怡,這次算你好運!還有你這個狗奴才,給本宮註意點,下次要是再敢暗算本宮,就算是皇上在本宮也絕不饒你!”一大群人,來得快,去得也快,隨著上官素若等人的離開,熱鬧緊張的大殿轉為安靜。謝心怡輕移腳步,走到冉妃的跟前,若有所思地凝視著冉妃,道出一聲謝謝。冉妃傾國傾城的臉上還是那淺淡無害的笑容,“德妃無需客氣,本宮不過是實話實說。本宮剛和宮女經過這附近,想起怡心殿住的正是皇上剛剛冊封的德妃,於是進來打個招呼,不料會碰上這樣的畫面。”是這樣的嗎?望著笑吟吟的冉妃,謝心怡不由得想起了曾經聽來的一些事兒。“好了,本宮先不打擾,本宮下次再來。”冉妃開始提出辭別,目光突然轉到冷君柔的身上,媚眼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你的丫鬟似乎傷得不輕,恐怕得敷藥。”“那冉妃慢走!”謝心怡便也不做挽留,目送著冉妃走出殿門口,而後回到冷君柔的身邊,關切地問,“君柔,你還好吧?”“嗯,沒事!”冷君柔輕聲應答,“小姐,剛才……謝謝你。”謝心怡不語,眸光閃爍不斷。剛才之所以打上官素若,不僅是因為冷君柔被欺負,更因為心中的羞惱。昨晚得不到古煊的寵幸,她本就大生悶氣,今天一大清早上官素若還帶著這麽多人來奚落嘲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或許可以說,冷君柔被欺負,正好給她一個發泄的借口。謝心怡沈思期間,冷君柔也漸漸陷入困惑,想不到昨晚古煊並沒寵幸到謝心怡!這也正解除了昨晚古煊那個時候出現於庭院的疑團。可是,為什麽呢?謝心怡雖非國色天香,卻也長得不錯,古煊沒理由不寵幸她。莫非是……與太後有關?前天在太後殿裏,古煊來見太後時,態度相當冷淡,可見太後並非古煊的親娘,畢竟,沒哪個兒子會那樣冷待自己的親娘。思及此,冷君柔不禁遲疑問出,“小姐,其實,太後娘娘不是皇上的親娘?”謝心怡身體一僵,卻也作答,“皇上的親娘是當年的寧妃娘娘,在皇上五歲時因病去世,太後姨娘見皇上可憐,便跟先帝請求讓她將皇上撫養成人。本來,皇上對太後姨娘還算孝敬,登基時將太後姨娘封為曦太後,享譽 的權力。可惜好景不長,不知是誰跟皇上汙蔑,說寧妃娘娘當年並非病死,而是被太後姨娘害死,皇上誤信讒言,對姨娘的態度馬上起了大轉變。”冷君柔恍然大悟,不但清楚了謝心怡因何受冷落,還清楚謝心怡三年前被皇帝無故遣退的緣故,皇帝恨太後,謝心怡身為太後的姨甥女,故被牽連了。“對了,你快回房敷下傷口吧,雖說你有功夫底子,但剛才那巴掌,還有淑妃用力一踩,還是挺嚴重的。”猛然,謝心怡又道。冷君柔回神,欲言又止,最後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安慰話語“小姐你也別想太多,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於是暫且退下。謝心怡精明的眼眸則重新看向門口,腦海湧動著冉妃的影子,俏臉再次泛起了陣陣思雲……另一廂,離開怡心殿的冉妃,正帶著宮女漫步宮闈間,走著走著,忽聞宮女疑問,“小姐,您剛才因何要勸阻她們?她們‘互相殘殺’,對我們不是更好麽?”精致的容顏蒙上一層淺淺的深沈,她不予解釋,滿腹心思地朝禦花園走,直至抵達一片花海前。一朵朵五角星狀的花朵,由五枚豹皮顏色的花瓣組成,黃色的花心分布著棕紅色橫紋或斑塊,頂部鑲嵌著一個微型五角星,色澤與外瓣相近。整個花朵光彩奪目,別具一格。她不好玫瑰,不喜蘭花,偏對這種罕見特異的豹皮花情有獨鐘。這塊地,是古煊專門命人弄的,還派人從很遠的地方運來莖枝繁殖,只為了博紅顏一笑。“再過三年,小姐就可以離開這兒,和主子長相廝守了。”宮女呆望著跟前的花朵,嘴裏突然呢喃出來。冉妃聽罷,眼波再起波瀾,腦海閃出一個魁偉俊朗的身影,這個影子,令她日夜縈繞,每每想起都會揪疼。是的,任務一完成,自己便能重返他的身邊,再也無需用回憶來想念他,無需在夢中才能見到他。她仿佛見到,自己和他,在一片豹皮花海前戲耍,他笑著跟她說,冉兒,我愛你,永遠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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