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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浦山下,西港河如玉带绕村而过,缓缓而流,河的西侧,有一个小得在地图上再怎么放大也只能是个点的小村庄,就是我的家乡,举登社区。这里,是明代兵部尚书翁万达的故里,这一方水土,孕育了我的祖祖辈辈,承载着我无忧无虑的童年记忆。家乡并不遥远,虽距离市区也就几脚油门的事,但忙于工作的我一年中回到老家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端午节,邀来三五好友一起回到老家看龙舟赛。端午赛龙舟,在我们村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村里也因此成了远近闻名的龙舟之乡,龙舟队近年来多次获邀参加潮汕地区各种龙舟邀请赛并有不俗表现。现在的龙舟赛一年办得比一年好,不单有传统龙舟,还有国际龙舟。四条龙舟在河面上同时竞发,水花四溅,煞是壮观,吸引不少远道而来的观众驻足观看,呐喊助威。站在观景台上,随着发令枪响,离弦般的龙舟在河面上溅起了飞瀑落地般的水花,强劲的鼓点淹没在呐喊声中,转瞬龙舟的影子已逐渐模糊。波光粼粼的水面让我的思绪开始神游,脑海间儿时记忆中的西港河逐渐的清晰。
河还是这条河,路还是这条路,但那时的村前村后,岸边村道,到处都是茂密的大榕树,河岸两边,不是现在的水泥堤坝,而是绵延数百米的一排榕树,间插有几颗巨大的金凤树。每到夏季,金凤花开,火红的金凤花在绿色的榕树丛中特别显眼。大榕树枝繁叶茂,千姿百态,粗壮的树干伸到了河面上,巨大的树丫形成天然的沙发,榕树的倒抛根垂吊到河水中,在水底招摇。笔直的村道,两边都是木麻*树。村道两边是两米来宽的河沟,清澈的河水一眼见底,小鱼成群,硕大的河蚌随处可见,蚌壳成了我们用来装沙土玩的 工具。
这一番美景便是我们儿时玩乐的 。
儿时的夏天,可以玩的东西特别多。炎炎夏日,我们顺着树干爬到接近河面,底下是清澈流淌的河水,头上是茂密的树叶,我们或俯卧着,手里拿着竹子搅动着河水,或是仰面躺着,看着绿色的树叶,尽情享受着树荫的阴凉。摘下几朵怒放的金凤花,各掰出一根长长的花芯,对着勾,看谁的先被勾断,几朵金凤花,就能玩半天。实在不过瘾,衣服一脱,扑通一声就下河畅游。一个猛子,扎到水里,双手插进河床,捧上一把河砂,还没露出水面,手里的河砂已从指缝漏尽,留在手心里的是一张一合外壳带着*绿色的河蚬。
约一群玩伴,跑到野外,找一段河沟,用田土筑起两条小坝,用铁桶轮流把河沟里的水排干,活蹦乱跳的鱼儿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记得我曾经跟随爸爸夜间出去抓鱼,老爸是一名教师,但却喜欢干抓鱼这样的活。带着汽灯,一个竹鱼笊,一个鱼篓,就出发了。夜里的田间河边,蛙声一片,流水潺潺,鱼儿拍打水面的声音此起彼伏。爸爸把竹鱼笊往河沟里一按,手往竹鱼笊里面一掏,就能抓出一条鱼来,看到这样的场景最是开心,不用一两个钟头,就能把鱼篓装得满满的。
苦檀树,潮汕地区也叫苦楝树,树上经常有一种小动物,叫“苦楝牛”,通体黝黑,长着长长的触须,那是我们儿时的活“玩具”,还有抓蝉、捏泥等等,那时虽没有手机、平板电脑,但却其乐无穷。
冬季,玩伴们的主战场转到了田间地头。那时候,家家户户都会养或多或少的鸭或鹅,到了节日宰杀了祭祖拜神。放学后或假期里,大人们就会让小孩赶着家养的鹅群到田地里放养。到了目的地,鹅群自觉地在附近走动,这时就是我们 的游乐时间。干旱的水田地,深耕后的田土每一块都有几块红砖那样大,我们一起动手,垒砌起一个半包围的堡垒,能挡瑟瑟寒风,钻在堡垒里面,大家围坐成一团,或是下棋,或是打牌,不亦乐乎。肚子饿了,跑到附近的地瓜垄,挖来几个地瓜,顺手捡点稻草竹枝放到用田土围成的土灶里点燃,烤着地瓜吃,想想都流口水。想钓鱼了,小卖部买来鱼钩,找来一根小竹竿,绑上尼龙丝,路边石头随便一翻,就能找到几条蚯蚓,挂上鱼钩,放水沟或是河边,不一会,就能钓到几条过山毛、划鼠、斑鱼或溪哥仔(苦初)之类潮汕常见的鱼。当然,不小心钓上水蛇也是有可能的,那时我们会把手里的钓竿一扔,跑得比兔子还快。
村口那棵老榕依然生机勃勃,枝叶茂盛,但树底下却再也没有纳凉的人影,老牛甩着尾巴赶苍蝇的画面也早已不见,剩下老榕树孤独地在那里叙说着悠悠往事。记忆中儿时的村庄已不可重现。西港河里水儿清,村道两边满眼绿,河岸边,巨大的榕树倒影随波荡漾,河里游着一群小鸭,偶有一两艘载货机动船响着震耳的声音驶过河面,激起一层细浪轻拍着岸边……一切都是那么熟悉的场景,弹指一挥间,已成如烟往事。
又逢夏日蝉鸣时,“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记忆中儿时的家乡!
本文年7月30日发表于《汕头特区晚报》
作者:蔡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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