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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桂颖芳,湖南祁阳人,现居于东莞。作品散见于《永州日报》,《湖南工人报》,湖南烟草行业报《金叶时报》,《长沙晚报》,《衡阳日报》,《东莞文艺》,《珠江文学》等刊物,曾在东莞人民广播电台征文赛中获三等奖。并有作品被湖南人民广播电台选播,《淡淡紫罗兰》曾获湘南地区“企业开拓之光”征文二等奖。年与人合作的长篇历史散文《长沙橘子洲》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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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着灯的房子,点着灯的家
那天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伟姐姐端着托盘从我身边路过,然后,她又倒回来,跟我说在饭堂楼下等我。
正当我穿过雨幕冲向伟姐姐的车时,女儿打电话来了。她听见我急促的声音,便问我是不是很累或者不舒服。我说一个阿姨在等我要捎我到地铁口。然后,她就没完没了地跟我说学校的事儿,我钻进伟姐姐车里的时候,我们娘俩还说了很久。伟姐姐不快不慢,平稳地开车。
“宝宝爱妈妈。”她仍然不管我在她陌生的阿姨车里,还是习惯性地用这句话表示再见。
“妈妈爱宝宝。”我也必须这样回应她。
“贴心小棉袄啊。”伟姐姐感慨。
“十几岁的大小姑娘了,一直当自己没长大,还是个小宝宝。”我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十分乐意和开心的。
“父母在,不管自己多大了,就是个孩子。你看,我都这么大了,回到家,父母亲还是左一声娃右一声娃的。”伟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是呀,正如老舍先生所言:“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
伟姐姐的车速还是没有加快,我们一路慢慢聊。秋雨敲打着车窗玻璃,形成一道道雨帘挂在车玻璃上。
伟姐姐告诉我,十月国庆节的时候,她回了一趟西安老家。而这一趟的回程,让她心里多少有了一些忐忑不安。
一路上,八十多岁的父母并没有像往年一样,隔那么一两小时,电话问她到哪了。越是电话不来,越是盼望着父母亲拨电话过来。
一路盼着电话,一路没接到电话。她担心了一路。担心父母亲年纪大了记忆不好了,担心父母亲身体是否不舒服。当然,也在想着父母亲在厨房忙着给她做她喜欢的各种味道。
十月的西安,天气已微凉,伟姐拖着行李箱匆匆往家赶。当她到达家楼下的时候,看到了三楼的房子,三楼的家,灯在亮着。
她停下匆忙的脚步,望着家里的窗户。
她多么想,望着望着,窗户的灯影里有父母亲的身影出现。
她多么想,望着望着,父母亲在阳台的灯影里朝她招手:“娃到家了,娃到家了。”
伫立在夜色里,一个远归的游子终于等不及了。她害怕地拿出手机,拨了老父亲的电话,“爸,我们到楼下了。”
她听到电话里父亲的声音,眼泪终于忍不住簌簌而下。
父母亲的确老了。言语少了,行动不便了。
她在楼下继续站了一会,抚平了自己的情绪。
这时,她再抬头凝望三楼自己家的窗户。这一望,望到了父母亲已并排站立在阳台上了。灯影里,两老的背影弧度又增了好几度。
“娃,快上来了。”父亲在呼唤她。
母亲在向她招手。
伟姐姐提着箱子,脚步缓慢而沉重,爬上三层高的楼,竟然比以前任何一次用的时间都长。
她走着走着,突然害怕某一天,她回来时,连家里的灯也没人开了,只是房子了。
而她想要的,想要的是一直点着灯的房子,点着灯的家。
年10月20日草稿
老友记
坐公交车途经17站就到达老同事老朋友的画廊。
一路上,我微闭着眼,可是怎么也不像平时坐公交一样很快地浅度睡一会。我一站一站地回想我与老友从相识相知到损她,正好17年了。
一站路代表一年,17站17年,是巧合,是注定的安排。
再见时不管之前有多久没见了,拉开凳子坐下,亲切感,言谈举止的随便一如从前,毫无生疏感。别后多年相聚的一瞬,千语万言就在一个眼神。
对于过去,不刻意起个话题去回忆。
对于现在,也不刻意回避柴米油盐 烟火的琐琐碎碎和惆怅。
如从前,老友一句话,我都要故意跟她抬杠,怼她。她明知我在无理取闹,她总是缴械投降。然后,我又得意得像获胜的将领。
这样一回又一回后,我有时突然觉得这样一次又一次不太好,哪怕再好的朋友也会在某一天闹出误会。
所以,今天我在出发前,就警告自己不是一见面一开聊就老毛病复发,过于随便或者毫无收敛。
然而,两人毫无边际地说着,笑着,我就损她了。言语一出,自知不妥,便马上道歉。可是,她在我并不是特别诚意的道歉中,竟然不自在和不习惯了。她主动地说,想怎么损就怎么损吧。
原来,我们还是之前的我们。
只是,这么多年来,她改变的是她的画技已提高N个级别了。去年底,她和一帮来自全国各地的画友去太行山一写生就一个月,潜心于艺术,与高手过交。回到东莞后,画着画着,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的进步。
站在她的巨幅油画前,我因为懂得她,所以在她的画作前,所以才略有勇气谈我自己对她画作的理解。她说只有内心丰盈的人才能理会得到这样的层面。
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先肯定我。我当然知道这是她对我的鼓舞。从前在工作上她是这样鼓励我的。现在,她还是用同样的方式。
将来呢,她说要我去跟她学画画。我说我可以去给她洗调色盘,洗画笔。
两人喝了一杯又一杯红茶,杯中不知岁月长,杯中不知岁月短。生活是个复杂的剧本,不改变我们生命的单纯。
当我返程的时候,我继续乘坐公交车,途经17站。
我与老友17年的交往在这一站一站的途中又一幕幕回放。在喧闹的红尘里,我听到了岁月旋律的永恒。在我们聚聚散散的旅程中,我们的心中彼此开着一扇门,一直等待永远青春的归人。
你来,我迎接。你走,我相送。感情如此云淡风轻,如此率真。
这就是与老友相处的 方式。
我与自闭症女孩的亲近接触
我注意到院子里的这个女孩儿好久了。几乎是我每次散步到18栋河边的时候,她恰好从河的对岸12栋那边走过来。
她短发,个儿很高挑单薄,因为没有走得很近,我也猜不出她今年多大了。她的后面一直有一个中年女人相随。我猜测她是女孩的妈妈。
走着走着,她就发出一些听起来很痛苦的声音。最初几次,我以为她在跟妈妈生气,故意大喊大叫。
后来,老闺蜜告诉我,这个小女孩是自闭症。
那一下,我的心猛地一沉。
再后来,每次楼下散步,我就非常渴望见到她。但见到她的时候,我却又不敢走近她。一是怕她 我,另一方面我是怕随在她身后的母亲误会我。每次听到她的声音而又不明白她所要表达的喜怒哀乐情绪之时,特别是听到她歇斯底里的怪声音时,我的心里五味杂陈,不仅仅是因为同情怜悯,更多的时候很想去接近她却没敢的勇气。我明白,无论怎样的孩子,他们是渴望有人走进他们的心房的,渴望有人谛听,哪怕对方什么也不说也不做,他们或许只要对方一个温暖柔软的充满爱意的眼神。
今天晚上,我跟老闺蜜远远地就听到了她的声音。循声望去,她正坐在18栋架空层的乒乓球桌上。此时,她虽然大喊大叫,但频次明显没以往频繁,声音里表露出来的情感似乎也没那么悲伤。
“我们去看看她吧,跟她说几句?”老闺蜜香姑娘很赞同我的想法。
她看到我们走过去后,停止了喊叫,但她时不时地趴在桌子上,双手使劲地拍击台面。我认为她是在做无助的挣扎。
我们与跟随她的中年女人聊起来。她并不是小女孩的妈妈,而是已照看了她一年的阿姨。这阿姨面相柔软仁慈。
阿姨告诉我们,小女孩叫明明,今年十二岁了。白天被送到启智学校接受教育与训导,表现比她刚接触她的时候好多了,生活在提示或提醒的情况下基本上能自理了。
阿姨在讲述明明这些事的时候,明明端正地坐在台球桌上,看着我们。
香姑娘说明明现在好高兴。我看到她的嘴角上扬,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我们不刻意去捕捉她此刻的心情,继续与她的阿姨轻松地闲说。说她个子比同龄人高,苗条,细胳膊细腿,五官也长得好,皮肤白白的。还夸她的衣服很漂亮。
她似乎听明白了我们所说的,双手捧住后脑勺,一会儿收回来,又慢慢地轻轻地向前方轻柔地舒展。
“明明,你在跳舞吗?很好看呢。”我很真诚地看着她。
“明明好棒,你听,阿姨在表扬你了。”她的阿姨说。
她仿佛又不好意思,羞答答的样子那么可爱,想到她的智力问题,又千百倍地让我心疼。
阿姨说:“她其实很敏感。看上去很正常,如果不无故地哭泣和叫喊的话。”
“是呀。”香姑娘接过话,“感觉比前几年好多了。”
明明也许很少被这样高频次地表扬过。她高兴得从桌上滑下来,蹦跳着向我们走来,坐在我们的对面,开心地笑着,轻轻地拍着这一张供院子里老人家下棋的桌子,一会儿用食指比划着棋盘里的线条。
“哇,明明,你的手指也好漂亮,细细的,长长的,去弹琴好不好呀?”我边说边去抚摸她那的确修长的手指。
在我的手刚刚要接触她的手指时,她迅速地抽回去了。
她不相信我,所以在努力地保护好自己。
我并不介意,反倒很认可她的自我保护。毕竟,她这样做就可以有机会避免像一些媒体报道的一些智障儿童被 的情况。
我们继续夸她,她一直笑,但不发出无助的声音了。
“明明,两个阿姨都在夸你,跟阿姨说晚上好。”她的阿姨温柔地跟她说。
“晚~上~好”,她果然开口了。虽然音节不连贯,音律也不准。
但我们听得清楚明白,情不自禁地为她鼓掌。
她咧开嘴笑了,马上娇羞得低头。但那丝丝笑意怎么也掩藏不住。
“阿姨今晚要回去喽,你也回去吧。”我一边说,一边试探性地又一次去抚摸她的手背。这次,她明显地信任我了,并不慌乱地抽回。
“明明,跟阿姨再见啊。”她的阿姨耐心地引导她表达。她还是不好意思,很天真地看着我们。
我们走出几步,回头跟她挥手再见。
没想到,她起身向我们挥了几下手,凝望着我们。
昏暗的灯光下,我能感觉到她目光的诚恳和眼神的力量,甚至对我们还有些许的依恋。
“香姑娘,今晚我们是不是很治愈系?”我很认真地问老闺蜜。
突然,我很想去找一些治愈系的书籍看看,尽可能地整理出一套方案,去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
同时,也治愈自己。
年3月10日晚
那熟悉的味道
雨幕在黑夜里拉开。
裹着雨水味道的风穿透到屋里。
目光在书页上游走精神已不知恍惚到何处的我,干脆丢下书本,站在窗前,看雨,听雨。
凝视茫茫夜雨,一种熟悉的味道漫我心间。
很奇怪,这样的熟悉的味道在今早也在我的意识里久久翻滚。
早上出门时,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味道,那么熟悉的味道却让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在慨叹自己驾驭文字无能为力时,隐隐约约的一种遥远的岁月感在我心里升腾。
我慢慢地往前走,往前走。只期待那熟悉的味道不再是一种虚幻的感觉,而是直接转换成实在的可视感。
我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我一次又一次地睁大眼睛。我闻到了,我更想看到。
初夏的晨风清清爽爽,给我春风拂面的温柔,润泽着心脾。
林荫道边的高大的凤凰木已一树一树花开。一朵一朵的火红花在晨风中摇曳,像一只只凤凰展翅欲飞。
生如夏花之绚烂。凤凰花如此。
朝暮间的熟悉味道来自哪里呢?就是吹动我发丝的清风,就是眼前的一树花开,就是这 场清凉的夏雨?
是。也不全是。
闪电划过黑夜,照亮了挂着雨珠的绿叶。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绿叶泛着光泽,雨珠晶莹剔透。
雷声渐渐稀疏了。真好,依恋着绿叶的雨珠不会被隆隆雷声惊吓得滚落。
雨点似乎更密集了,随风飘进了室内。
我关上窗。雨珠顺着窗玻璃滑落,留下道道痕迹,形成了雨帘,挂在我的窗前。
我折回到屋里。突然感觉到周围的世界一片静谧,这雨声已给车水马龙的嘈杂声淹没了。
缠绕我一天的熟悉的味道又开始在此刻的静谧中蔓延。
雨在轻轻地敲着窗。
风裹挟着新雨,更清凉怡人。
今夜,我可以枕着雨声酣然入眠。
山河青翠,蛙声绵延,鸡犬相闻,入梦来。
梦里全是那山的味道,风的味道,阳光的味道,人情的味道,还有那时光的味道。
白天让我冥思苦想却又无法言语表达的那熟悉的味道自然有了出处。
今夜这雨里氤氲的味道也并不是雨雾里看花的迷离,它的轮廓在我心里已清晰明朗起来。
这所有的味道来自我的故乡。那个小得在地图板块上找不到它名字的村落,却是我心底里的天大地大,它的经纬线纵横我的心海。
小小乡村的味道总是在不经意间渗入五脏六腑,但又往往让我迷糊得说不清道不明。只知道那是熟悉的味道。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了。
终于可以说清了的时候,有种转角遇见的欣喜若狂。
四点半的来电
“芳女啊,四点半了,慢点哈。”四点半的来电 句就是这样的。
“晓得了。”我简短地回应。
这个四点半电话是我母亲拨给我的。
这样的来电在我上班的每一个日子都会在四点半如约而至。我也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的。我周围的同事有时都在感慨:“你母亲时间真准呀,四点半闹钟。”
我有次回到家跟母亲闲聊,将同事的原话转告了母亲。她乐呵呵地笑了。
天,第二天到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我的电话没再响起。我也没当回事,心想母亲可能在看书,或者做针线活忙得忘了。
第三天下午的四点半,电话跟以往一样响了,我也跟平常一样习惯性接通电话主动等母亲说:“芳女啊,四点半了,慢点哈。”
可是,这次,我的母亲并没有这样说。
“芳女,我每天打电话给你,是不是影响你同事工作了呀?早两天,我拿起了电话想打都没敢打。”母亲小心翼翼地说。
我才明白,早两天,母亲在四点半没有给我打电话,不是她忙,不是她忘记了,而是她担心她的来电影响了我的同事们!
我突然很后悔跟妈妈转述了同事们的话。其实,我的同事们也只是羡慕我每天四点半能准时接到母亲的电话,羡慕我是一个自己做了母亲而还在被母亲百般宠幸的女儿。我只是想给我的幸福感亲自告诉母亲。我根本就忘记了妈妈敏感而细密的心思。
我紧紧拿着电话,生怕母亲从此以后不给我打电话了。四点半到了,她已习惯给她的女儿打电话但却不敢打,这对惦念和牵挂女儿的母亲来讲,这何尝不是一种情感折磨呢?
“打呢,没事,同事们也想要你四点半打过来,他们就知道只要一个小时后就下班了。”我装作平静的语气跟母亲说,其实,我的眼睛和鼻子都酸了,心中总觉得对不起母亲,我的言行已让年迈的她那么拘谨,甚至有些许的怯意。
母亲还是一如既往地准时在四点半打电话给我,只是在“芳女啊,四点半了,慢点哈”后加了一句,“没空接不接也冇事的。”我的母亲啊,您的电话我再忙也要接呀,不然,您要干等到我摸黑回到家,您的心才会踏实下来。而在等待的近两小时中,您的不安又将如何煎熬您老人家,我深深懂得。
如果是雨天,“芳女啊,四点半了,现在外面落雨了,早点回来,带伞没有?”
我拿着电话,望向窗外,透过办公室的茶色玻璃让我分不清外面的阴雨和晴朗。
“没带伞,您给我送到厂门口来吧。”如果我时间充裕的话,我会在电话里跟母亲撒娇。母亲因此知道我有点空,心情极好地说:“好,我给你送伞过来。”
两母女开心地逗乐,暖融融的。
正如老舍先生所言:“人,即使活到八九十岁,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
很多次,我挂掉电话后,凝望窗外,遥远的亲切记忆飘向了过往。在时间的远方,母亲在倾盆大雨的时候,踏着泥泞的乡间小路,挽起裤腿,来到学校给我送伞撑伞,帮我背书包,雨中呵护我,接我回家......
如今,母亲步履蹒跚,她鞠躬的背已向岁月做出了稳稳的妥协。哪还能走远路冒雨来给我送伞啊?
如今,每天四点半能接到母亲的的电话都是我莫大的幸福和知足!
本文系《东江月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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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编:伊汉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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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7月开始征稿的《诗词楹联精选》《新时代诗歌选》《新时代美文集》已经编辑完毕,预计纸质图书将在年6月份寄到作者手中。应广大作者的强烈要求,年继续和国家出版社合作,拟编辑出版《东江月文学集》,各本书名为《 诗话》、《名家诗词歌赋》、《实力作家文集》、《清风散文集》、《爱情诗歌选》(暂定名,具体书名以出版为准),由国内出版社正规出版(CIP可查)。所投作品发表与否不限,作品要具备文学性、艺术性和创新性。
本套书由广东省东江月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提供平台展示和发行赞助,推送文化重地展示展览。由湖北省作协会员,原文学报刊主编伊汉波担任主编。欢迎广大海内外华语作家、文学爱好者积极参与、踊跃投稿。
征稿时间:年2月。结束时间,额满为止。成书时间:征稿结束后5个月内(作者稿件提供得越及时,成书时间就越快)。
我们的青春岁月,终将被时间无情湮没。而我们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文学成果在这个时代留下应有的印记,不枉此生。我们的后代也能在我们的文字里感受时代的变迁。我们与广大文友并肩作战,共同打造这套精品图书,将大家的倾情力作佳作汇集成册,成就自己,成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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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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